“我说,我不会去照顾你啊,我为什么要去照顾你!如果你真残了,废了,我会跟你一起死,因为我知道你绝对无法忍受自己成为一个废人瘫在床上,所以你要么生,要么死!”
江临岸低头重重沉了一口气。
谁说他们俩不合适?
这世上,他见过这么多女人,包括自己最亲的母亲,却唯独只有她总能一眼看穿自己所有的心思。
“算你狠,不过我一直想问你,就算当时你真的跟周彦在一起,去看我一眼都不行吗?”
他那段时间真的生不如死,除了身体上的痛苦,更多是精神上的折磨。
“说实话我那时候真的挺恨你,发誓以后再也不见了,但我自己心里会偷偷想,如果你能来,来见我一面,解释一下或者说几句软话,我能立刻原谅你。”
挡一枪,吃再多痛苦遭再多罪,无所谓了,他都心甘情愿,只要她能去见他,看看他,陪他说说话,他什么都能过去。
“我就是这么贱兮兮的,等你去,等你联系我,等你去敲病房那扇门…”
真是日日夜夜等了,等了好长一段时间,最后等来的只是沈瓷和周彦同居的消息。
江临岸这会儿说起来心里还憋着狠,不由重重捏了下沈瓷的肩膀。
沈瓷吃疼,“嘶”了一声。
想来这么多年了,他们分分合合,牵牵扯扯,旁人觉得他们经历了很多,可是天晓得很多事从未彼此说透过,包括当年的这场生死。
“关于这件事,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清楚的解释!首先,我并不是没有去看过你,我去过的,而且去了很多次,但没敢进病房,因为温漪发短信警告过我,那段时间也一直派人跟着我,如果我再在你面前出现一次,来自鼎音的庇佑就没有了,而那时候正是恒信的瓶颈期,我不想让你一无所有,所以只能不去见你,但是我会把车停在住院楼对面的那条街上,我知道你住在哪一层,哪一间,所以总是坐在车里看着那盏灯,灯亮着,我知道你还没睡,灯灭了,我才舍得走,不过有几次我在车里呆到天亮,嗯,整整一晚上。”
有些经历不堪回首。
他说他那段时间很痛苦,可是她又何尝不是。
“你刚做完手术的那段时间我失眠很严重,抑郁症有复发迹象,这些周彦都知道,他怕我一个人呆久了出事,所以让我搬去他那里住,带我去医院看过,配了一些药,我也配合他的治疗。我承认那段时间我和他走得很近,但仅限于朋友或者病人,除此之外什么关系都没有。”
“还有,那段时间我是掐着日子过的,我在台历上一天天划掉数字,我清楚知道你哪天做的手术,哪天出院,哪天开始进行复健治疗。”
沈瓷说了很多,停了停,又苦笑:“你总说我心狠,有些事我只是不愿说出来,并不代表不在乎,还有,你躺在床上觉得生不如死的时候,或许我比你更难熬。”
话很平淡,但从她口中说出来,到这程度,江临岸知道已是她的极限。
“够了,足够了!”
他伸手过去把沈瓷揽到怀里。
“于浩这么多年还总是替我不值,我有时候也会这么想,但今天你愿意把话说出来,我觉得已经足够了。”
若再来一次,即使她还是像当初那么“心狠”,他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冲过去替她挡掉那一枪。
沈瓷软绵绵地趴在江临岸肩膀上,感觉心里塞了几年的症结解开了,整个人都轻松不少,手又不自觉抚上他腰间的伤口。
“还会疼吗?”
“嗯?”
“就是,阴雨天气的时候会不会感觉到不适?”
“偶尔会,但不是很严重。”
“那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?”
“后遗症?什么后遗症?”
“嗯…”沈瓷想了想,毕竟当时江临岸腰上断了几根骨头,又动过刀,“比如你现在腰上会不会觉得使不上劲?”沈瓷只是举个例子,可江临岸突然把她从怀里扯起来,皱着眉质问:“我腰上能不能使劲你不知道?”
沈瓷有些困惑。
“我只是随口问问,怎么会知道!”
“行,你不知道是吧?”江临岸好像较真了,一脸寒涔涔的严肃,随后裹着沈瓷的肩膀将她一把摁在床上。
沈瓷惊呼:“你做什么?”
他邪乎一笑:“让你再试试啊,看我腰上是不是留下了什么后遗症!”
“……”
于浩说他幼稚,周彦也说他幼稚,这话还真没冤枉他。
江临岸在某些事上较真起来就跟个孩子似的,好像非要讨个“好”才肯完。
那一轮真是把沈瓷折腾惨了,到最后她连哼都没力气哼,被江临岸翻来倒去地折腾,最后干脆趴着不动了,任由他“泄愤”,直至精疲力竭,爽了,完事了,趴沈瓷肩上喘着气问:“怎么样?…有没有后遗症?”
沈瓷也拧,嗤笑一声:“到底…觉得不如以前好了!”
“你…”
他气得呀,低头就在她肩上咬了一口,又重又疼,再把她汗津津的身子翻过来,掐着腰又要进去。
沈瓷这才舍得求饶,缩着身子推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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