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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四 章（第2页）
“哥，对不起。”我怀满愧疚地说，站起来，赶紧鞠躬道歉，想伸手帮赵夜揩拭一下，但现实是残酷的！
“走开。”赵夜拒绝我的碰触，我苦笑。我退了几步，把属于赵夜的咖啡端到他的跟前，倒希望他往我脸上泼一泼消消气。
“对不起。”低头轻轻地说，要是负荆请罪都行。
“是吗？哪里对不起了？”赵夜似笑非笑的表情，怪恐怖的。
“……咖啡……应该是你泼我的。”我认真地说，笑了笑，用手指了指头。
“是吗？”这次，赵夜尽职的按剧本演了，咖啡液体从头上淋下来，湿了我的脸跟头上。
我心理松了一口气，屋里却响起了母亲啊的一声，还有赵昭骂赵夜的吼叫声。我站在那儿，像没事人一样，张开双臂拦住箭步过来母亲跟赵昭，免得又是一阵乱，耸耸肩，轻松地说：“爸妈，我没事。比起哥，我这个不疼。”
母亲紧紧拉住赵昭的手，用疼惜的眼光看着我，我又重复了一句：“真不疼，再说，哥挺温柔的，这咖啡是温的，不冷不暖。”
宋若唏嘘了一阵，他拿起桌子上的纸巾朝赵夜的脸抹过去，但是赵夜则偏了偏头躲过宋若的八爪，咬着牙齿说：“刚下躲得很快。”
宋若的脸上堆起假笑，“不能怪我，本能行为。”
赵夜用袖子擦了擦，背过身去：“你不要搞错了，不要以为住进这家里，都是有资格叫我一声哥。麻烦以后不要污染我的耳朵。”
这话明显是对我说。
“……”这个确实，是谁都不会这么快接受天下掉下去的弟弟。
我非常理解地点点头。“哥，我知道了。”
赵夜跟我有仇似的，回头望了望我，上楼去了，几秒后宋若也消失了客厅。
看得出母亲对这种情况是特别的不适，但她极力想掩藏起自己的不安。
她的男人赵昭叹了一口，朝她说了声：对不起，赵夜那孩子，太不听话了。
“哪里，孩子大了总不好管教的。你也不要生气了。”母亲说。“这都是我的错，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“爸妈，我想去休息一下。”我这时最想的就是推开赵夜的门，看看里面的情况，难不成赵夜真的喜欢男人？喜欢男人？喜欢男人？
“棋儿，你的房间在二楼左转第二间房子，跟赵夜恰对门。”赵昭说，说完想起身领着我上楼。
“爸，我自己过去就可以了，你陪妈坐会。”我拒绝了赵昭的领路，母亲更需要赵昭。
为了让妈有个心理准备，我故意低垂眼睛，说：“爱情无关男女。哥本来就是一个正常人。”
隐约我听到赵昭跟母亲的谈话。没走多远，赵昭夸赞地说：
“棋儿有一颗温柔的心。”
“是吗？”
“是啊。看他多为赵夜说话。而赵夜……是我太暴躁了，动手……不然棋儿也不会无辜受牵连，那孩子！”
“昭，是我的错，也许那孩子看到我在这才心情不好的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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